更新時間:2024-05-16 21:12:05作者:佚名
談論這個話題似乎有點多余。 文學就是詩歌,詩歌就是文學。 仔細想想,也有獨立的因素。 當然,這里所說的文字是指散文。 否則,這個概念就太寬泛了。
散文、雙語詞匯。 一指文學才華的光輝; 二是指仍在寫作; 三是文體名稱。 散文是一種表達真實情感、文筆靈活的敘事文學體裁。 散文的特點是形式分散,精神集中。 形式分散既指題材廣泛、寫作方法多樣,又指結構自由不拘一格。 沉聚既指思想的集中,又指貫穿全文的線索。 散文,寫人和事,只是膚淺的。 寫作的本質是情感體驗。 情感是永不消散的“精神”,而人和事則是“消散”的,可有可無,或多或少都是“形式”。
詩歌,又稱詩歌,是采用高度凝練的語言,遵循一定的格式和節奏要求,生動地表達作者豐富的內心思想,集中反映社會生活,具有一定節奏和韻律的文學體裁。
詩歌是文學之祖,藝術之根。 孔子認為詩有四種功能:興奮、欣賞、交融、怨恨。
我從十八、十九歲起就熱愛文學,寫散文和詩歌。 我來回翻來覆去,還是想不通。
有趣的是,不管是散文還是詩歌,我想到什么就寫什么。 我沒有任務,沒有目標,也沒有明確的想法。 我只是一個“三無”的作家。 當然,真正的寫作是后來的事情。
20世紀90年代末,由于工作的變動,我感到有些沮喪,缺乏活力,感到失落。 有一天散文的格式是什么怎么寫 散文有哪些分類,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覺得應該把心里的東西托付給舊體詩。 體積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解除我的后顧之憂,而且款式也很豐富。 是不是很漂亮?
于是,我找到了北京大學王力教授的《詩韻》散文的格式是什么怎么寫 散文有哪些分類,還購買了《評水韻》、《詞林正韻》等大量詩歌寫作書籍,日夜“啃”著。 自然,我一邊“啃”,一邊開始寫。
我寫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 如寫春天:《齊魯·春記》,可聞雞舞微風,隱古月星。 難以如幻虹般耀眼,重生樓更是朦朦朧朧。 我們迎著幽靜的湖濱路,不經過蒼茫院的外宮。 即使太陽早起,誰說我們不能攻擊它呢? 比如寫秋天的《齊魯·秋記》中,紅樓靜可東望,天邊雨不引起風。 莫問誰助塵,聞色無濟于事。 去年云非今此,昨夜陰時月空。 國雖多變,秋生夏抑。
我寫的是快樂的事情。 比如寫早晨:《五韻:聽鳥》時,走廊里擠滿了歡樂,線程也很特別。 追逐北園的陽光,撫慰南村的洛桑。 告別春天的宴會有那么多,夏天的芬芳有那么多層。 我知道紅塵是悲慘的,但我依然處處瘋狂。 比如寫遠方的《五韻行》時,一縷香飄進來,引我看南塘。 即使有朦朧的霧氣,依然有孤獨。 雖然我是沿著堤岸行走,但沾著露珠卻感覺涼爽。 若問何日,無需丈量迎秋。
我寫祖國的山山水水。 比如寫旅行《齊魯·游亳州》時,曾聽人說起建安,但誰說七步只能凍寒。 文學、武術百花齊放,千百年來新舊可見。 知古青叢不思酒,曹操老人卻思念馬鞍。 春深時青銅雀知多少? 今天的搜尋還沒有結束。 比如,我寫了一篇參觀古村落的文章《齊魯:再到大山村》,繞過王村到L村,龍滯留地看天門。 東風吹走了山中的道路,露出了平坦的溝壑的內脊。 誰知他們有兩個相似的姓氏,卻同根同源。 千百年來,我聆聽著歌聲,分享著廊橋的優雅。
我寫的是感傷。 比如和朋友唱一首和聲,《七韻律:蹉跎時光》,人生自古都是蹉跎的,時間就應該隨隨便便過去。 虛偽怎能與日月相爭,只有真心才能歌唱。 紅塵春夏漫長,荒野泥路滿歌。 十年后誰會成功? 無問題的問題多于有問題的問題。 比如寫夢《齊魯·喋喋不休》時,夜色凄涼,迷茫,無論人,鼾夢中有秋有春。 不必畏懼純凈的世界,美好的時光也已塵封。 誰能說咿咿呀呀不痛苦,怎能哭過青草呢? 每次都不懂那滋味,生怕滄桑玷污了我的嘴唇。
寫啊寫啊,我已經寫不下去了。 因為,“詩必然有愛,而且是美的”。 也就是說,詩歌是情感的爆發,表達和發泄詩人長期積累的一些感情,或者他想說的話。 我想說什么? 如果不仔細分析,我的詩只是一些膚淺的文字和詞匯,組成了一堆廢話。 語言極其生澀和內斂,缺乏一定的風格,沒有感人的激情,也沒有深刻的思想內涵。 讀這樣的詩,就像喝了一肚子的溫水,沒有熱量,沒有蒸騰和沖擊的能量。 閱讀鼓舞人心的詩歌是沒有意義的。 如果你不能品味讓人思考的詩歌,那只會浪費人們的時間,所以還不如不讀。
就在我一口氣寫了幾千首詩,出版了六本詩集之后,我就不再寫詩和詞了。 我不能再寫了。 如果再寫下去,就真的只是“自我陶醉”了,缺乏必要的自知之明。
我是一個天生愚蠢的人。 我不會下棋、打牌、打麻將,也不會跳舞、釣魚、喝酒。 你還能做什么?
不寫詩、不寫詞,并不代表你什么都沒做。 內心的渴望、寄托、追求無法停滯,也無法被其他事物取代,所以我只能繼續寫散文。
當談到散文寫作時,我從頭開始。 我既不懂文學創作理論,也沒有任何寫作經驗。 一切都是這幾十年來生活的積累和經歷,是自己隨意走的“自由之路”。
因此,我是一個完全“休閑”的作家。 選題是隨機的,寫作方法是隨機的,寫作動機也是隨機的。 一切都是根據興趣愛好來做的,就像家鄉的一句俚語說的“踩著西瓜皮,走到哪兒就滑到哪”。
我寫得最多的,首先是一對老夫婦的居家生活。 接下來就是對付兩個寶貝孫子的日日夜夜,互相摩擦耳朵,來來回回的折騰。 三是回望過去,老領導、老朋友、老同學、還有親人、老朋友。 第四,有各種各樣的生活、經濟、社會。 另外,還有一些不得不說的事情。
散文之美在于“形散神聚”,可以無限取材,無限發展,無限想象。 古今、中外、歷史現實、人類以及其他各種物體。 你眼睛看到的、你手夠到的、你踩到的、你心里想到的等等,都是你可以寫下來的材料。 將其寫成文件,發布到互聯網上,并在報紙和期刊上發布。 別人看不看與我無關。 因為那只是我個人的寄托和向往,并不需要別人的關注。
散文的形散只是表象,聚神才是散文的根本。 把分散的“形”聚成“神”,不能用一句話說清楚,也不能把所有的“形”都聚成“神”,也不能把所有的“形”都聚成“神”。 “形”服務于“神”。 如果“形”選擇不當,“形”與“形”的結合不當,就無法形成“神”。
我的寫作手法比較粗糙,“形式”往往不合理,“形式”的運用不規范,“形式”不理想。 沒有“精神”可言,“精神”也不存在。
五六年來,我斷斷續續地寫了近三百篇散文、散文,字數在百萬字左右。 我寫過《讀古人詩》、《故鄉親人》、《遺忘的朋友》、《十年滄桑一瞥》、《游寶蟾山思王安石》等。出版了散文集《緊緊抓住記憶,它是美麗的》,第二本散文集《輕塵之旅》也正在編輯中。 這些是我思想上的坎坷,以及生活中的瑣事,父母的缺點,雜七雜八的一些記錄和回顧。 但我可以肯定地說,這都是我內心的感受和想法。
寫著寫著,我又開始懷疑自己了。 或許,我根本就不是當作家的料,不具備當作家的潛力和基因。 青少年的夢想只是天真、不切實際、野心的表現。 我覺得我的散文有“形”而無“神”。 它缺乏激情,更不用說思想了。 就算我寫得醉得廢寢忘食又怎樣? 手法無法創新,模式無法突破固有的刻板印象,沒有“精神”的散文只能算是一個小廣告,或者是介紹某事的帖子,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回過頭來看,寫文章和寫詩的道理是一樣的。 無論是情感的迸發,還是“形”與“神”的結合,意氣風發,沒有真情,缺乏必要的文學素養,缺乏一定的歷史文化知識。 知識,什么都寫不出來,更不存在寫文章、寫詩的問題。
2023年3月4日寫于合肥巢湖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