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英語語音教學的起源
Phonics是英、美等英語國家教授兒童閱讀英語的重要方法,與Sight Words并稱為兒童英語閱讀教學的兩翼。英語是一種語音語言,英語單詞的發音和拼寫之間有一定的規律,通過系統的學習和訓練,學生可以在掌握這些規律的基礎上,逐漸養成“看見單詞就會讀”和“聽到單詞就會寫”的能力,進而實現英語閱讀和寫作能力的培養。
Phonics教學在英語國家至少已有百年歷史,雖然經歷過數次來自其他教學方式的沖擊,但人們還是認識到了Phonics在早期閱讀教學中的重要作用,Phonics教學在新時代也展現出了新的活力。那么Phonics對于母語為中文的學生是否有效?我國學生如何學習Phonics?2000年前后,我國臺灣、香港率先引入Phonics,進入大規模推廣普及階段。在臺灣,對于90年代后出生的孩子來說,Phonics已經成為幼兒園、小學英語學習英語拼寫的主要方式。近年來,臺灣東西方圖書出版的《Phonics Kids》憑借朗朗上口的歌曲、充滿童趣的動畫,受到教師和家長的歡迎。2004年朗文出版的香港小學英語教材《Welcome to English》率先以“Phonics”作為章節名稱,并進行Phonics專題教學。 臺灣和香港的實踐證明,這種簡單有效的教學方法,如使用得當,對母語為中文的學生也非常有益。它符合兒童語言學習的規律,以最直接的方式幫助學生建立英語單詞發音、詞形和意義之間的規律。對于剛開始學習英語的孩子來說,它可以說是最直接、最省力的學習方法。
2. 小學英語語音教學的現狀
隨著義務教育課程改革的實施,小學英語課程在全國范圍內普及,教師的教學觀念也隨之更新,積極引導學生從傳統機械式的英語學習背誦中解放出來,通過有意義的語言實踐活動提高學生的語言綜合能力。在小學英語課程從無到專業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教師被自然拼讀的神秘功效所吸引,開始將拼讀規則教學滲透到課堂教學中,并取得了不少的教學和研究成果。筆者以“自然拼讀”為關鍵詞在CNKI上進行全文檢索,共檢索到17232條結果,其中檢索標題含有關鍵詞“自然拼讀”或“Phonics”的文獻僅有207篇。 查閱這些文獻并結合作者五年來的自然拼寫教學實踐發現,目前小學英語自然拼寫教學主要有四種形式:基于課程教材的語音教學、基于相關資源的滲透教學、基于校外資源的延伸學習、基于校本教材的系統教學。
1.基于課程標準和教材的語音教學
2011年《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出臺,教育部批準的教材普遍加大了對語音教學的重視,大部分教材設置了專門的語音部分,為學生提供例句,并用歌謠鞏固相關字母及字母組合的發音(如圖1所示)。廣大一線英語教師以教材為基礎,對語音部分的教學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思考,引導學生通過思維導圖豐富例句、結合例句創作歌謠、畫圖說圖等形式感知語音,提高語言能力。

在眾多新教材中,人教社新版《標準語新起點》教材中的“Let's Spoke”部分(如圖2所示)采用了有別于其他教材的傳統的語音教學方式,即“舉例、歌曲鞏固”。這本教材呈現了多種語音教學,教學與練習相結合,系統地講授自然拼讀,明確地將“自然拼讀法”推到了小學英語教師教學研究的前沿。使用這本教材的教師,一般都是以“短課”的形式,根據教材提供的環節,對自然拼讀進行專項教學和訓練。這種基于教材的語音教學方式可以說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方法,清晰直接,教師易教,學生易學。在教學中,教師利用豐富的網絡資源,創作了大量相關的自然拼讀繪本,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自然拼讀教學的發展。
2.結合相關資源進行滲透教學
隨著自然拼讀法的開展和普及,越來越多的教師認識到自然拼讀法對培養學生速度意識、提高拼寫能力的積極作用。在小學英語詞匯教學中,自然拼讀法得到了廣泛的應用。例如在教學coat時,教師會先呈現學生已經掌握的單詞,如road、boat,引導學生感受字母組合oa的發音,再通過聽的方法來指導學生拼寫新單詞coat。這是自然拼讀滲透教學最常見的方式之一。課后,教師還會通過設置單詞辨認練習來幫助學生鞏固發音。
為了幫助學生更好地掌握相關字母或字母組合的發音,有些教師也會借助相關課外資源(如歌曲、歌謠)幫助學生加強感知、內化發音。例如,在教授字母a的短元音時,有些教師會使用Uncle Rig's Phonics中的歌謠:/a/ apple, /a/ ant, alligator apple ant。這首歌謠將字母發音與單詞相結合,通過伴奏引導學生以歡快、有節奏的方式朗誦,逐步內化字母發音。在教授字母a的短元音時,有些教師還會使用臺灣Phonics Kids(進口版名為“蒲公英英語拼音王”)中的歌謠:Amy likes apples, appleapple apple. Aa says /a/ /a/, apple apple apple。這首歌謠將短元音a的發音與例句相結合,彌補了課本歌謠只有單詞和句子而沒有單個音的不足。 教師在英語教學一線的這些點滴滲透,在一定程度上培養了學生的音素意識,提高了學生的拼寫能力。

3.利用校外資源進行延伸學習
早在公立學校老師重視拼音教學之前,拼音早已在眾多少兒英語培訓機構中得到廣泛應用。以蘇州為例,每年都有不少家長被培訓機構宣稱的所謂拼音“神奇力量”所吸引,利用寒暑假把孩子送到培訓機構上1至3節拼音課,每節課的價格都在千元以上,也就是說平均每節課至少要花100元。這種基于課外資源的延伸式學習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部分學生的拼音需求,但對絕大多數學生來說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且,課外培訓機構的拼音課程往往都是獨立的體系,一些機構提供的輔助學習拼音的詞匯很多都與學生現有的語言基礎脫節,學生學習起來非常吃力;而一些機構提供的游戲化學習方式也無法讓學生在短短幾節課中真正掌握拼音的規律。 可見,基于課外資源的語音擴展學習雖然具有一定的優勢,但缺陷也十分明顯。
4.基于校本教材的系統教學
筆者從2010年開始關注自然拼讀教學,最初以教材語音部分為依托,結合相關資源進行自然拼讀教學實踐。但英語是一種語言,小學6年內,僅將日常生活中經常用到的字母或字母組合的發音進行普及學習,無法完全滿足學生的學習需求。因此,筆者從2012年開始在所在學校推廣自然拼讀校本課程教學,在參考國內外多門經典自然拼讀課程的基礎上,于2013年編寫了《自然拼讀校本課程》,供一二年級使用,系統教授26個字母的常見發音,效果最明顯是學生更容易記單詞,進入三四年級后,老師普遍感覺詞匯教學變得輕松,單詞聽寫的準確率也大大提高。
3. 小學語音教學存在的問題
英語自然拼讀法風靡全球,能有效提高學生的拼寫能力和閱讀水平。隨著課程改革的不斷深入,教師基于自然拼讀法的教學實踐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但也遇到了一些常見的問題和困惑。
1.目的功利,難以“維持興趣”
近年來,我經常在各種場合聽到老師們討論Phonics。在我所在地區,很多學校已將Phonics設為校本課程。我經常問一些老師,為什么要教Phonics?得到的回答往往是這樣的:學了Phonics,就不用教音標了,學生背單詞也會比較容易;現在試卷上的單詞發音題那么難,學生錯題也很多,學Phonics發音很容易;現在Phonics很流行coat是什么意思?怎么讀,可以和語音教學結合起來做研究項目……雖然這些來自老師的回答一定程度上印證了Phonics所謂的優點,但帶著這些功利的目的,如何才能真正幫助學生保持可持續的英語學習興趣呢?
當被問及“Phonics在國外流行是因為英語為母語的人讀完單詞就知道意思,而中國人即使知道發音也不一定知道意思”這個問題時,很多自稱研究Phonics的老師都不知該如何解釋。其實小學階段教授Phonics,不只是幫助學生減輕閱讀和背單詞的壓力,更重要的是幫助學生打下閱讀生詞的基礎。在教授Phonics的同時,還應輔以不同主題的歌曲、歌謠、繞口令、繪本、故事書、短文等閱讀材料,滿足學生不斷發展的學習英語興趣,逐步提高英語閱讀能力。其實,大量的閱讀不僅可以幫助學生內化Phonics的相關規則,還可以幫助學生了解西方文化,培養英語思維,提高閱讀能力。Phonics不是學生考試或老師做研究的萬能藥,而是孩子們進入閱讀世界的橋梁。
2.形式滲透,難以實現“潛移默化”
目前,很多教師在英語課堂中滲透語音教學,有的滲透在詞匯教學中,有的滲透在發音教學中,但無論哪一種形式的滲透,都存在一些問題。例如,在新版譯林三年級上冊Unit 4 Where's the bird? Story time的教學中,為了教單詞chair,一位教師在展示一張桌子的圖片后播放單詞chair的錄音,然后展示例句sandwich、chicken、Chinese,并引導學生完成單詞“___air”。不難發現,一方面chair這個單詞的發音并不難,是否有必要如此費盡心機仍值得探討;另一方面,教師提供的例句卻比生詞難度還要大。看來,無痕的語音滲透,依然是形式化應付“單詞發音”練習的產物,依然沒有擺脫機械記憶的怪圈。
當前小學英語課堂中,還存在著“公開課一套,普通課一套”的情況。詞匯教學和語音教學在公開課中滲透得十分徹底,在普通課中完全不提的現象也很常見,更談不上潛移默化地促進學生對語音的感知、習得和內化。近些年,筆者也觀察到一些以自然拼讀為主題的公開課,內容多為元音的基本發音教學,有的課甚至可以把五個元音的基本發音全部教完。至于學生是“學過了,在公開課上展示出來”還是“沒學過,學了之后還是學不會”,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事實上,這些形式化的滲透和展示不僅不能幫助學生學習,反而會成為我們研究和實施自然拼讀教學的障礙。
3. 碎片化,難以實現“系統整合”
目前語音教學主要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從“部分到整體”的系統化語音教學,一種是從“整體到部分”的分析化語音教學。系統化語音教學是有計劃、有系統地講解44個音素的發音,然后指導學生組合音素并嘗試拼寫;而分析化語音教學則是教師在各年級教學過程中,遇到生詞時,要求學生根據發音進行分解。由于教材編寫的需要,在現行版本的教材中,字母或字母組合的發音分散在4年甚至6年的教材中,教師多采用分析化教學方式;而校外教育培訓機構開設的課程和一些學校實踐的校本課程,多為系統化語音教學。 美國NRP閱讀首席專家團隊的研究表明,實踐證明系統的語音教學對從幼兒園到6年級的學生有顯著的效果,并且學術界普遍認為系統的語音教學優于分析性的語音教學。
鑒于系統化拼音教學效果顯著,我們傾向于在英語學習初期進行兩年的系統化拼音教學,了解常見字母及字母組合的發音。經過兩年的系統學習,學生可以牢固掌握拼音的一般規律,以便在后續學習中做到“見字識字,聞字寫字”。教材中的發音部分可以起到“整理復習”的作用,在教學發音部分時,教師可以通過閱讀相關繪本、故事等,不斷提高英語聽說讀寫能力,這符合拼音規律,也符合學生認知發展的規律。
4、資源復雜,難以實現“漸進式”
隨著語音教學越來越流行,國內外圖書市場也日趨活躍。除了臺灣東西書局出版的《Phonics Kids》、英國JollyLearning Ltd出版的《Jolly Phonics》等熱門教材外,市場上還有《雷吉叔叔的拼音教學法》、《歌唱拼音》、《清華少兒英語分級讀物》等教材。這些專門的拼音教材或多或少借鑒了國外語音教學的成果,具有一定的語言優勢。但由于教材編寫理念與《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及現行教材之間不可避免地存在“錯位與偏離”,所提供的例題、句子、故事等往往與中國學生的實際脫節。如果中國學生沒有經過一定時期的“練耳”和“練舌”練習,在學習這些教材時容易產生畏難情緒,影響學習效果。 此外,由于這些專門的拼讀教程價格昂貴,在學校推廣使用難度較大。實際教學中,雖然很多老師會整合網上電子資源與書本資源,但由于缺乏科學的課程規劃,面對大量資源往往只是“走馬觀花”,學生也是“一覽無余”,無法循序漸進地學習。
四、小學拼音教學的資源整合及策略
Phonics 是提高學生英語閱讀和拼寫能力的有效方法,為學生閱讀和學習英語打開了一扇便捷的大門。鑒于語言環境、語言體系以及母語和外語習得規律的巨大差異,在小學英語教學中以 Phonics 為切入點,在英語課堂中為學生提供一套符合學生認知發展規律的方法顯得尤為重要。
1.明確目標,立體呈現,訓練耳朵
《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在“中學目標”中明確提出要求小學生能“正確讀出26個英文字母,理解簡單的拼寫規則”。在校本語音課程實施過程中,教師應遵循課程標準的要求,并根據教材和學生的實際情況,進一步明確在英語課程中實施語音教學的目標,最終形成一套校本語音課程。例如,在實踐中,筆者根據《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的要求和教材教學的實際情況,對我校的校本語音教材進行了全面修訂,重新規劃了“認識字母、認識輔音和元音、認識輔音組合、認識元音組合”的校本語音教學實施路徑,并指導學生用兩年時間學習常見字母及字母組合的發音規則。
教師可以通過立體呈現的方式,在輕松愉悅的活動形式中,同時帶領學生做聽說游戲,培養學生的音素意識。在學習拼音之前和學習初期,學生需要經過大量的“練耳”,了解字母與聲音對應的概念。 “練耳”這里我推薦BBC CBeebies制作的Alphablocks視頻,這個視頻是針對英國小朋友制作的,很多單詞比較難,對于我們學生來說很難學。教師可以利用晨讀的時間,適當欣賞一些視頻,但第一季第一集已經系統全面地呈現了26個字母對應的發音。積木的形象生動,也深受小學生喜愛,教師要反復運用,幫助學生鞏固和內化。當然,有節奏感的兒歌也可以有效培養學生的音素意識,比如“Hey,diddle,diddle”,“Humpty dumpty”,“Hickory,dickory,dock...”,“Five little monkeys”等; PhonicsKids中節奏明快的Chant with me部分也可以成為“聽力訓練”的重要素材;葉蛙系列動畫也是激發學生興趣、逐步積累英語詞匯的動畫資源。
2.圖文結合,逐步“訓練”眼睛
在缺乏真實語言交流環境的情況下,Phonics 不僅是學生拼寫新詞??的工具,更是學生學習新詞、進入閱讀世界的助手。在教學過程中,教師應注重圖文結合,有效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在培養了音素意識后,教師可通過繪本閱讀幫助學生“培養”一雙敏銳的眼睛,逐步進入速讀的世界。
以筆者所在學校的語音教學為例,一年級上學期學習拼音后,學生開始認識英文字母(可在空白處寫出,但不要求寫出)英語作文,一年級下學期學習了輔音、元音的常見發音,并進行了一定的語音訓練(輔以字母書寫指導),二年級上學期學習了常見輔音組合的發音,二年級下學期學習了常見元音組合的發音。一年級的教學以歌謠為主,除短期的專題教學外,每節課都要堅持圖文結合、視聽結合的“磨練”式耳部訓練,促進相關發音的內化。隨著學生詞匯量的不斷增加,二年級階段的教學以歌謠為主,輔以繪本閱讀教學,促進對語音所學詞匯的運用。 經過兩年圖文并茂、循序漸進的學習,學生可以在最初的“見字識字”、“聽字寫字”的基礎上發展出更高層次的“循聲尋義”等能力,從而解決“讀得懂,但不懂其義”的問題。當然,在實際教學中,由于地域、學習條件等差異,從一年級開始的校本英語語音輔導系統實施方式僅供參考,從三年級開始的英語學習也可以在三、四年級的兩年內完成。
3.唱歌和跳舞結合起來“調理”舌頭
培養學生對英語不斷發展的興趣是小學英語教學最重要的目標。由于中英文發音的差異,學生難免會對一些英語發音產生困難。如果自然拼讀教學沒有得到很好的實施,很容易成為“機械記憶”的另一種形式,從而阻礙進一步的學習。在教學中,教師應注意歌舞結合,通過有趣的歌謠、生動活潑的課堂游戲,引導學生進行“理性”的舌頭訓練,既能提高學生的學習興趣,又能避免機械重復的困境。
為了讓學生更有效地學習Phonics,歌曲和歌謠對于培養學生的語音意識、增強學生的英語語感、練習英語發音、激發學習興趣都具有重要意義。例如,在教字母時,除了使用傳統的ABC歌謠,教師還可以使用Phonics歌曲(A代表apple,/a/ /a/ apple。B代表ball,/b/ /b/ ball ...)幫助學生理清字母與字母發音之間的聯系?!禪ncle Reg's Phonics》中的字母歌謠也朗朗上口,例如/a/ apple,/a/ ant, alligator apple ant。/b/ book,/b/ bag, bookbanana bag。/c/ cat,/c/ car, computer cat car...讀起來生動有趣。這里我們推薦一首Phonics歌謠(如圖3所示,來自原版教材Soundsgreat: Children's Phonics for Reading)。這首歌謠詞匯簡單,對字母發音的練習非常好。 附贈的錄音節奏輕快,值得帶領學生經常練習。
除了歌曲和歌謠,在拼音教學中運用游戲也能大大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提高學習效率。例如,在幼兒練習一個單詞的首音、中音、尾音時,教師可以運用“人形”拼讀游戲。先從三個字母的發音開始練習,分別在帽子、頭、身體三張卡片上標注字母,并放入人形卡片中讓幼兒練習,增加拼音練習的趣味性。當然,拼音教學中類似的游戲還有很多,例如“配對單詞”、“字母拼圖”、“字母卡片頭飾交朋友”、“字母棒”游戲等。教師也可以根據教學的需要,創造游戲。例如,在教學輔音的常見發音時,為了充分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引導學生有效地練習輔音的發音,作者設計了一系列“TPR”全身反應活動游戲。 以b和p的發音為例,作者設計了這套節奏訓練材料:/b/ /p/、/b/ /p/、/b/ /b//b/;/b/ /p/、/b/ /p/、/b/ /p/ /p/,并指導學生讀/b/時拍手,讀/p/時分開雙手。當學生記住節奏訓練內容后,可以引導學生通過“快慢”(盡量快說,盡量慢說)、“大小”(聲音大和小)等游戲對b和p進行多種形式的訓練。

4. 聽力和口語最好,多讀書可以激活你的思維
在學習英語的過程中,如果沒有豐富的詞匯量,必然無話可說;如果背了大量的單詞卻不知道如何使用,學習英語也沒有什么意義。語音教學的主要目標也應該是促進學生閱讀能力的提高,為學生搭建通向閱讀世界的橋梁。因此,在語音教學過程中,如何幫助學生積累詞匯量,進入閱讀的世界,增強學習英語的信心,值得進一步深入研究。筆者認為coat是什么意思?怎么讀,除了初期“練耳”、“練眼”、“調舌”等專門的聽說引領訓練外,在系統學習規則后,進行持續深入的海量閱讀更為重要。
在語音教學的實踐中,作者總是在每個英語課前使用兩分鐘的時間來邀請老師在上述語音或語音音樂中審查字母和字母的聲音,并帶領學生在節奏中的字母和發音之間的對應關系,并在課堂上介紹“同樣的介紹”,然后將其介紹為“介紹”。按照我們自己的需求,在課堂上學習語言,并在閱讀中了解世界的聯系,并在指導學生閱讀的過程中相互聯系和溝通。三個和四個,激發學生對故事的好奇心; 第三階段是五年級和六年級,閱讀材料從前面的圖畫書的故事升級到具有多種主題的段落或小章節,并繼續激發學生通過閱讀作業,英語書籍共享,英語閱讀競賽等的閱讀興趣,并培養學生在后兩個階段中培養學生的啟發,以構建學生的范圍,以構建更多的刺激性,以構建典型的范圍,并將其內在地構建,并且會構建更多的規則。通過閱讀,通過閱讀來學習知識并通過閱讀感受世界的思考能力。
如今,當高質量的教育被大力實施時,人們仍然習慣于固有的生活模式,并陷入了導向考試的惡性循環,同時忽略了人們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因此,他們對學習的興趣將繼續上升。
(作者單位:江蘇蘇州工業園的金正學校)